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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寿喜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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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都见状,猜她应是被在座的某位威逼利诱着,不敢多言,便又假意宽慰:“姑娘,可是有何后顾之忧?”

这时,走上来一位一身侠义之风的少年郎,正是囊都近日才提拔的副手萧浪,他压低声音,提醒囊都:“据说,她的亲弟弟如今还被关押在百贺楼”。

囊都点头,又对寿喜安说:“既是如此,姑娘且宽心,只要姑娘愿意说出幕后之人,本官必保你姐弟周全”。

寿喜安灰暗的眸子精光乍现,满是希冀,娇喏:“大人说得,可当真?”

庆南承神色未动,只一手托着茶托,一手提起茶盖,漫不经心地轻刮着茶汤。

“那是自然”,囊都以为她就要招认同谋,意有所指地等待着。

谁知,她却一脸期期艾艾地感叹:“风尘零落,前程难堪,还请大人准许奴家,先与亲弟话别”。

囊都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就是得先放了人,她才有后话可说。

虽然生气,却不得不照做,毕竟一开始就将严刑逼供用在如此娇俏的女娘身上,实在违逆天道。

只得先将她押解下狱,待左右走完放人的手续再审。

府衙外围观的人待见寿喜安下狱,痛快地拍手叫好,声浪此起彼伏,倒是比她作为花魁娘子的一场演出,获得的掌声还愈加热烈,只可以,换不成银子,寿喜安有些苦恼地想。

待四下散去,囊都甩了甩袖子,半分不见对王室公子应有的恭谨,讥诮:“公子,王上口谕,公子承已离京许久,怕是快忘了宫中教导,特嘱‘竖子无德,勿累其母’”。

离京许久?呵呵,不过才几个月罢了。宽大的衣袖下,藏住了捏紧的拳头,但他还是保持着谦和,淡淡地回道:“谢囊都大人提醒。”

狱卒将寿喜安扔至牢狱,下了锁,她才收起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胡乱地将眼泪擦干,爽利地躺在谷草上,闭目养神。

入夜后,果然等来了庆南承,见他并未做任何掩饰,哂笑着:“本来坊间就流传着您与我荤素不清的,如今竟还大摇大摆地来这囹圄之地见我。怕不是真想污了自己的清誉。”

公子承打开牢房门的手顿了顿,又随即开了锁,青墨色飞鹰锦袍一挥,走到她身边,与她同坐在谷草之上,俯首帖耳道:“小端,莫不是你与我,还能扯得清白?”

寿喜安素手兰花,锦帕掩面轻笑,算是默认,纠纠缠缠这一年多,他俩实在是算不得清白。

这里是郡守府衙独立一隅的牢楼,层层封闭,至暗无光,只有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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