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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寿喜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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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南承哪里受得住这般火燎,长臂揽过她的腰肢,贪食其唇舌的甜津,似梦如幻。

寿喜安从稠密的轻吻里,寻到空隙,轻声问:“可你的伤?”每每这时候,她总忍不住略微颤抖,声音似从遥远天际传来。

“放心,并无影响”,便又被他拉进云雨里翻腾,不见风月不甘休。

便是如此,一室旖旎......

如果没有她夜半清醒,蹑手蹑脚地走到那透雕装饰的格栅屏风前,打开黄花梨木匣,偷取出官印在早就备好的通关文牒上戳上印,而卧榻上典则俊雅的男子,眸子微睁,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孤狼,等待猎物,那一定是一夜鸾凤和鸣的好景色。

待白日当头,她再见到庆南承时,已是在郡守府衙的堂审之上。

她一如既往的一身招摇,金玉华服,跪在堂下,而庆南承着褐色官服,立于堂上,尽显威严。他三毛七孔,人前谦逊有礼,人后剑戟森森,将野心、戾气、抱负全部藏于温良之下。

堂上的钦差囊都大人打开圣旨,传达着旨意,郡守?公子承、郡尉?李冉、司库?鲁什,列席接旨。

大意是说庆南王得知军备库被烧大为震怒,责令公子承从严处理,郡尉都督李冉失职渎职,即日赴上京述职请罪。而罪魁妖女寿喜安行事荒唐,难逃罪责,将其素白衣、缚手脚,游街十日,再一路走官道送往上京京狱,秋后问斩,其余相关人等待调查清楚始末后,再按罪责轻重严肃处置。

庆南承接过旨意,令人将寿喜安立刻收监,还不忘继续扮作心软不忍,道:“是谦见你可怜又颇有几分才情才诓纵了你些,没想到反而害了你。哎......”

“公子,您可得救救妾啊”,寿喜安恳请容情,拉着庆南承的暗玉紫纹外袍,娇滴滴地不肯撒手,满脸懊悔和恐惧的眼泪,乞哀告怜:“妾知错了,妾不想去那牢狱,那牢狱阴暗潮湿,妾可受不住的.....”

见庆南承并无动摇,她又转头去求囊都:“钦差大人,奴家知错了,是奴家愚昧,奴家也只是......被人诓骗”。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求生之言,令囊都颇有兴趣。

他将她从地上扶起,横生的肥肉将笑脸挤成奇异的形状,温声劝慰:“是谁?你便放心说,本官既为钦差,自会为你做主”。说罢,那双胖手还不忘摸了摸她的玉手,占走些便宜,心里幻想着:如娇美眷,若是知趣,懂得投其怀,他便想折保下她也不无可能。

庆南承在旁侧自然也瞧出了他的贼心,并不多言,只整个人威厉更甚。

延吉见自家公子的神情,心底冷笑,这位钦差的双手,在回京之前怕是都不能自如了。

寿喜安扮作惶恐之色借机拿开自己的手,又吓得身子一软,半倒在地,这妍姿艳质,我见犹怜,侧眼看了看坐在一旁的鲁什,又埋下了头,一副有苦不敢言的样子。

“没有人......奴家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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