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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陆殊途脸上的笑才真切了几分。
哪知落母却第一个不同意,“不行。”
顿了顿,落母压下一直以来的不快,像是下了决心,“这件事我们没有错,同归也没有做错什么。我不同意。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落母无比庆幸丈夫没来,让她现在有足够的话语权,否则这件事真的要落到个和离的下场了。她看了看落梨,目光停留在落梨耳朵下隐约变红的耳环上,“走,同归,和我回家。”
落母上前去牵同归的手,喃喃重复,“走,娘带你回家。”
这一声称呼,是不计较的意思。
和离是下下策,二婚不是不行,但这后面能够选择的夫君可就大打折扣了。本朝不是没有二婚的贵女嫁给商户的事情。
何况她还不是贵女。
同归默不作声,就任由落母牵着,甚至还退了几步,将身体隐藏在落母的身后。
最大的苦主都愿意承担,便是能够私了的意思。得益的人自然不会再有二话。
陆公松了口气,“既然……”
陆殊途却忽然道,“不成,婚事出错,我也要讨个说法。”
陆公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是一摸。可杯子早就砸出去了,哪里还有的砸,他怒气不止,像头无力的公牛,不甘的怒吼,“来人,给这个小畜生拖出去!”
话毕,门外冲出几人立即陆殊途按住。
自从上次小厮不敢轻动陆殊途后,陆公早就换了一批新人,现在他为家主,说的话下人自然听从。
陆殊途这次也是乖觉,即使是被制衡,也俯身垂首,谦卑的如同所有人家的正常父亲的儿子。
陆公稍稍满意,也就收了势。他转身对着落家,更是对着同归道,“今天过后,我希望外头不会有任何关于两家的风言风语传出。”
是敲打,也是封口。这是世家或者身居高位的人基本操作了。
同归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
??
无论日子是多么操蛋狗血,终究还是要过下去的。
人只要两个鼻孔能出气,就得咬牙活血吞。
活归活,但也是行尸走肉罢了。
马车停在落府,悬挂在门两边的红灯笼并未撤下,满府还洋溢着成亲的氛围。
对着房间里还贴着的喜字,同归收回视线,疲惫无比,“撕了吧。”
“哦……哦,好。”落梨闻言先是一愣,然后照做。
揭完了喜字,他回头走到同归身旁,蹲下看她,“同归,你累了吧,今天我们早点休息。”
什么意思?同归猛地抬头。
其实嫁了人,自然是要和丈夫同睡的。若没有出昨天夜里的事,说不定眼一闭,忍忍就过去了。
可现在,同归不敢相信落梨怎么有脸的。
同归眼中的禽兽之意太过明显,落梨脸上浮出两坨红云,憨憨挠了挠头,“放心,我不碰你。只是亲长那边是要交代的。”
落梨回头,朝窗户上印着的人头努了努嘴。
成亲是有下人听门的,虽然很不合理,可就是存在。
况且落父并不知道今天的事,听落梨的话显然也不打算告诉他。
同归笑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打算怎么办?”
枕头下搁着一把匕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又或者一直存在。落梨抽出刀,半点犹豫也没有的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他将血渍滴在上面,用帕子随手揉了揉,“这样就好了。”
做完这一切,落梨却猛地抬头。
“没有。”同归收回视线,不知道为什么否认了落梨的想法,或许也是不服吧。
她有点拧巴,一时希望对方猜到,可真的猜到了她有些失望。
说不清为什么。
“睡吧。”同归吸了口气,也不管脸上的白粉已经浮的惨不忍睹,就上床缩到了最里面。
背对着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拒绝在继续交流了。
落梨搓了搓手,有心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叹口气,吹风熄火了。
其实不用看,也能想到落梨那副委屈的模样。
可谁不委屈呢,她还委屈着呢。
帐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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