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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紧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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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决定等过几日伤好就离开啊。

他并未言语,将布放至卧房,又站在门边看谢农忙活。

五斤陈米、十斤新米,五斤面粉、八两油、一块三斤二两的猪肉和木盆里装着的几条鱼,还有谢瑾宁怀里的几块花色不同的棉布,就是谢农本次做工所挣。

人来了,他也不愿问为什么,怕提起谢瑾宁会伤心,更不愿谢瑾宁再跟着他吃苦。

谢农想力所能及给他最好的,自己再去多做些工,慢慢攒些钱,将这破屋子重新修一修……

脚步愈发松快,谢农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好,中途还不忘快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谢瑾宁,“我买了糖,吃些吧。”

见谢瑾宁未动,他被欣喜冲晕的大脑才冷静些许,想起面前的孩子从小在京城长大,什么精贵东西没吃过,怕是看不上这乡野之物。

神色稍黯,他正欲收回,布包却被接过。

“谢谢。”

布包还带着体温,表面微微濡湿,大致是汗。指腹不适地蜷了蜷,迎着谢农期待的目光,谢瑾宁强忍住放下的冲动,缓缓掀开。

布包得很严实,足足三层,打开后是几块米黄色的长块状糖点。

许是一路仔细揣在怀中精心保护,大多完好,但仍有两块从中断裂开来,成了细碎糖渣。

“还是碎了。”谢农不好意思地笑,“下次我再小心点,让你吃到的都是好整整的。”

“……嗯。”

指尖捏起一块放入口中,初时尝到的并不是甜,而是一种别样的酥香,嚼了嚼,芝麻香气骤然在舌尖爆开,满口香甜。

比不上以前在谢家吃过的各种口味和花样的糖球,但也别有一番风味。

谢瑾宁瞳眸微亮。

他吃得很认真,在舌尖细细品味,咽下后,他掀起眼睫朝谢农弯了弯眸:“很香,很好吃,谢谢您。”

“那就好,那就好。”

谢农悬起的心落回原位,看着谢瑾宁那双极似亡妻阿芳的眼眸,眼眶一酸,他颤声道:“好孩子,饿了吗,我去给你做饭。”

“嗯。”

……

天色渐暗,待谢农做好晚饭,已是夜幕低垂,明月高悬。

卧房门被敲响,严弋道:“吃饭了。”

“好。”

谢瑾宁将目光从那本册子上移开,推门而出。

夜空繁星点点,银白光芒倾泻而下,为世间万物镀上一层微光。

站在桌前的严弋将谢瑾宁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看不见都有些什么菜,但那浓郁香气伴随着清凉秋风涌入鼻腔,令人食指大动。

等严弋将碗筷摆好,又熟悉地从伙房搬出木凳,见谢瑾宁还站着未动,他出了院门,从隔壁拿来一个软垫放在木凳上。

“坐吧。”

不知里面放了些什么,很松软,中间还空出一截,恰好隔开了伤处,谢瑾宁道:“多谢。”

“不用。”

桌上菜肴实在丰盛,荤素各异,摆了满满一桌,是河田村谢家从前过年都没有的阵仗,却无法吸引谢瑾宁的注意。

垂在袖间的手指再次交缠,弯月在嫩荷尖留下道道印记,谢瑾宁垂眸,月光在他眼尾拉出一条似弯钩的上扬弧线。

谢农还未来,无人动筷,刚刚的话语也寥寥几息便结束。

这几日过多的近距接触带来的亲密感荡然无存,此刻的两人,好似回到了初始之人应有的距离,礼貌而疏离。

谢瑾宁是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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