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极短跳音(2 / 2)
陈疏音一向如此。
说她暖心,他这十年来每一次受伤,她都主动或被动出现在他周围,眼神宛如凑了个热闹,但起码会在他身上关照几秒,而这几秒过后,说她冷漠,也无可厚非,她的确会转身就走,事不关己地离开。
那时两方都将这种有意无意地打探视作较劲。
有一人不康健,成绩的天平失衡,排名也就失了意义。
这样的取胜没有快感。
又一次,要承受着肌肤之伤,看着她离开时笔直的背脊。
“科普一下,丈夫受伤,作为妻子,有义务陪同照顾。”他盯着她垂散蓬松的发尾,“你??能不能留下?”
此前没有身份,如今不同以往。
陈疏音慢缓地挪步转过来,和他相视,简短地回,“好。”
她放下包,走到床前问他要吃什么,裴郁没开口,她就自顾说了句我知道了。
裴郁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个无可奈何的笑,再想开口,她已经手脚麻利地拉门出了病房。
互联网时代,信息传递的速度已无法用秒多少来计量,手机里关于裴郁马背摔伤的消息传遍大街小巷,词条标了个红色的爆。
路拍的视频惊险骇人,裴郁的生死没有公布,评论一片哭嚎。
更有新词条更新裴郁死了。
陈疏音心神出窍地扫着这些没人性的字眼,从一楼的旋转门出去,另一侧进来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和她擦肩而过。
她在就近的餐饮店买了些热粥和清淡补体的汤水,随他的胃口买了块姜糖放进粥里。
返程时医院大门被拉起警戒线,不知哪里得知的消息,扛着镜头就来门口堵人。
安保逼退一波,又来一波。
远处逼近的警车铃穿刺着耳膜。
陈疏音长吁一口气,绕路从后门进去,走到门边时,透过门边传来轻柔关怀的女声。
“我按台本走的戏,我发誓我丢的石头绝对没有砸到马,但不知道为什么马突然就应激了。实在是对不起啊裴郁,为了补偿,我这几天都来照顾你,行吗?”
“我之前也从马上摔下来过,很有经验。”
陈疏音的手扶在门把,进出不决。
“不是你的问题,所以不用你照顾。”裴郁赶客,“你的心意我收到了,不送。”
“那我晚点走吧,你现在身边也没个人,有什么要帮忙的我也好帮你。”
“祝希,有这时间去提升下演技,你算盘都快打到我头上来了。”裴郁的声线凌冷,“我兄弟要是哪让你不快了,我可以劝劝他,但你来找我,就不合适了。”
“我……”祝希低下头,手紧攒着裙侧,眼中倔强,“现在外边都在传我故意害你,我不想再求他。”
“我会通知工作室发声明。”裴郁结束话题。
“谢谢。”
祝希拿起包往外走,拉门和后躲的陈疏音正面相碰。
她低眼扫到她手中的吃食,“陈记者?你也来探视?”
陈疏音无声点了个头。
祝希顿步往里回看一眼,抿起嘴角,“你们关系真好,出事第一个通知的竟然是你。”
挺不着来路的一句话,陈疏音找不到话反驳,祝希倒是先走了。
“陈大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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