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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6反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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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音音!”老人家心急如焚的叫声遥远地传入耳畔。

陈疏音迷蒙地揉弄睁不开的双眸,费力地把沉重的眼皮给掰开,晃动中看清弯身凑近的方呦呦。

她扯住陈疏音小臂提小孩似往外把她拽出来。

陈疏音的头颈像是被人捆了块巨石,拖拽着她往反方向倒,哼哼两声,困乏地倦音有气无力,“外婆,干什么啦。”

方呦呦捏住她耳垂,揉上边的穴位助她醒神,“你这孩子,你叫我七点半叫你,结果我从七点半喊你喊到九点,怎么叫都叫不醒,吓死我了。”

陈疏音朦朦胧胧的思绪如墨遇水般缓慢化开,她坐直身,左右扫视,摸了摸身旁唯余凉意的床,怔愣问:“裴郁呢?”

方呦呦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陌然看着她的动作,“难道他昨晚在你床上?你摸什么呢?”

“对啊。”陈疏音一脸果断。

脑门上冷不丁被敲了个暴扣,“胡说八道。”

陈疏音被敲得头晕目眩不明就里,又听方呦呦拽着她下床,吐槽似念叨她,“天天在我面前说看不惯人家,背地里做和人家睡一块的春梦。”

“不是??”不待陈疏音回问,床头的手机铃紧迫地发震。

她拢起方呦呦帮她套上的外套,接下电话。

“疏音,你怎么还没来啊。总编都生气了。”刘依然捏着气声紧切发问,不容乐观地补充,“我说你是去采买坏掉的设备去了,瞒不了她多久,我这有个新的,你别买了。”

电话那头交代完就挂断,陈疏音移开手机,发傻地瞧着屏幕上的时间??二零二七年,九月三号

三年前?

她回来了???!!!

陈疏音咬住指背,巨大的惶然、无人知晓无处分享的刺激随着血液,从脚底往上逆流。

她感到指尖在振奋地发麻。

这感觉只持续了一分钟,她垂眼再次看向屏幕的时间,裴郁出事的时间是多久来着?

九月十三号,十天后。

她没有回到原来的时间点,反而是更早的日期。

第二通电话和催促的信息震动起手机时,陈疏音急忙收起乱糟糟的思绪,打车赶往培训地点。

入秋边缘的九月空气里还夹杂着乍热,她解开针织衫的扣子,露出里边打底的修身短t,一截皙白的细腰薄薄地半隐在针织里,宛如绒毛包裹的一块润泽的玉石。

刘依然早有先见地等在大马路,冲上来挽住她的腰,从后把设备神不知鬼不觉地交换到她手里。

闺蜜之间的默契,在此时发挥到最大。

“何总编盯着你呢,一会儿肯定要找你茬,你机灵点啊。”刘依然咬着牙齿,微张着唇低声说。

“知道。”

陈疏音故作镇定地走上前,当着何总编的面把对接数据线拆开,熟练地换上,咽着声态度极好,“跑了几家才买到,不好意思啊总编。”

何总编晃她一眼,话里有话,“新人要时刻谨记自己所在的位置,你以为你占着这个坑就一直是你的了?”

陈疏音眼中疏淡,拉直唇锋不语。

虽说她当时首选是省台,方向是新闻记者,由于身体抱恙体检时有一项指标被判不通过,复检后错过了递交材料的时间,被迫调剂下来,但绝对没有祝芳宁所说,她顶替了她的位置,这类靠不伦不类的手法暗中操作的现象。

算算时间,一年后她调动到临市学习,祝芳宁来这顶她的岗。

难道这时就和何至轩串通一气了?

陈疏音久久不给反应,何至轩有如被下属轻视,昂胸怒看她一眼,“你今天迟到是事实,这个月绩效扣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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