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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路走走停停,乘客陆续下车,只剩下秦殊和温颂二人时,距离清湾村还有十五分钟的车程。

司机和秦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讲的多半是以前的事,温颂听了一耳朵,大概能猜出来讲的都是秦殊入伍前、他俩上初中时的事。

司机名叫苏家文,家住在离清湾村不远的苏家村,承包小巴以后,因为要在县城的乡下来回跑,因此县城里也租了套房子,售票员是他老婆,一般在县城卖最后一趟票后就收班回去,他则是在哪交班就在哪睡。

怕吵着温颂,大部分时间都是司机说,秦殊答,温颂想说你们随便聊我没事,却连嘴都张不开,脑袋昏沉沉的。

窗外的景色逐渐后退,不知道是按穴起了作用还是陈皮糖减轻恶心感,总之温颂没那么晕了,只是没什么力气,索性仍旧闭着眼睛。

从前朋友总说她是温室里的娇花,在国外求学的日子里,看似独立,实则仍是在庇护下,只不过浇花的人由温爸温妈换成秦殊,一切阻碍成长的障碍在她发现前就已经被解决。

她总是反驳,细数她依靠自己解决的困难,企图以此证明自己已经适应社会的规则。

直到刚才,她终于愿意承认上一世一直生活在温爸温妈筑建的温室里,她在标准温度下成长,从未经受过自然里的风雨,因此没被按到桌面之前,她一直把冲突摩擦当成学习生活的调味剂,天真的以为吵到动手的两拨人本质上还是相亲相爱的同窗。

透明的玻璃罩其实一直都在,她用天真和收到的爱意筑建温房,遮住自己的双眼,不去看早已呈现在面前的现实。

现在温房终于消失,在她明白,人的恶意有时候就是来得这么莫名其妙以后。

机械的嗡鸣声由远及近,熟悉的村落呈现在眼前,笼罩在夕阳的光辉下。

秦殊揉了揉温颂耳垂,轻声叫她:“颂颂,起来了,到家了。”

苏家文将车稳稳停在村口,回过头笑道:“殊哥下次休息上家里吃饭,到时候我把大刘他们几个也叫上,咱们好好喝一杯!”

看到温颂难受的样子后,司机脸上的笑变成震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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