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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六把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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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风卷残云,应知白吃完被叫进了书房,白伽蓝就在外面等着。

看着天边绚丽的彩霞,晚风轻吹,摇动院中的葡萄藤架,她记得家里小姑最爱吃葡萄。

白伽蓝走着忽然就坐下抬头看着,那些个藤蔓,随风倾动,随时凋落,如同她这些年过的日子。

就在刚刚应知白还似笑非笑的问她对是不是这里很熟悉。

她怎么说来着,一般。

漠然,和挑衅。

他存了心要她难堪,书房向来是宅邸的重地,从院前十米开外,便有警卫员不时巡逻,佣人管家也穿梭往来。他声音虽不算响亮,却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能落入旁人耳中。这不能怪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应知白那笑声突兀地炸开,在静谧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这个人无论做什么事,都是浓墨登场,老爷子听着声都出来站在门前看着,问他笑什么。

应知白脸上笑意未减,眼里全是嘲讽,“笑我来的还不如她来的多啊。”

哪怕白伽蓝表面上维持着完美无缺的镇定,可心脏却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一点一点地往深渊里沉。

应清辉听闻也不恼,甚至笑的和蔼,招呼着白伽蓝说道,“说明我和小白都很关心你啊。”

应知白扭头只用白伽蓝看的到眼神瞥了一眼,是无尽的讥讽。

刺的她心头说不要明的钝痛。

可是应清辉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啊,她的确是“关心”应知白的,若不关心,何苦在他身边一待就是悠悠数载?岁月无声,那些过往的日子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闪过,白伽蓝只觉心口的疼痛愈发浓烈,仿若要将她吞噬。

这样想着,连应知白坐到了身边问她看什么都被吓了一跳。

应知白饶有兴趣的看着白伽蓝,似乎很欣赏她面具之下的破碎,“怎么,想吃葡萄了啊。”

白伽蓝也难得回了他一句,“想吃,你给种吗。”

应知白眉梢一挑,二话不说,大手一挥,踩着凳子就准备去摘,白伽蓝吓得让人赶紧下来,这是在老爷子的院子里。

应知白偏不,说你求我。

白伽蓝咬着牙应声求人,“祖宗,快下来吧。”

应知白这才心满意足,不情不愿地跳下来,拉着人往外走去。

屋内,应清辉静静地伫立在窗前,目光透过雕花的窗棂,冷冷地注视着外面那两人的一举一动,脸上早已褪去了平日里伪装的温情脉脉,仿若一层冰冷的面具。

他身后,一位老者身形佝偻,嗓音嘶哑低沉,带着几分忧心忡忡开口问道,“您这么做,万一到时候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收场了。”

应清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冷笑,那弧度里透着几分决绝与疯狂,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怕什么。”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仿若宣战般的宣告,“要下地狱,那就一起下。”

应知白让白伽蓝猜里面刚刚说了些什么。

白伽蓝拧着眉,故作天真,“是不是说让你三天后去个珠宝宴的事呀。”

应知白一击毙命,大声激动,“我靠!白伽蓝!你真是个天才!这么艰巨的任务就让你轻松的说了出来。”

两人已经走到了一处湖心亭,这里人少,可是白大少爷的处事作风依旧不改,手里的掌心悄悄溜走。

白伽蓝脚步一顿,静静地站在原地,抬眸望向应知白,轻声问道,“去吗?”

应知白身形一歪,慵懒地倚坐在围栏上,目光悠悠地投向湖里游弋的鱼儿,脸上摆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模样,装傻充愣道,“什么去不去啊?”

白伽蓝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耐着性子重新解释了一遍,“应老让我三天后带你去个珠宝宴会,你去吗?”

这一下,应知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调侃,“什么叫我去不去,我不去你不会骗我去吗?”

白伽蓝垂眸,避开应知白的目光,看向别处,声音低低地却透着坚定,“我不会骗你。”

从前,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夜晚,在一次次暗流涌动的交锋中,她都坚守着这份底线,从未欺骗过他;如今,时过境迁,沧海桑田,这份初心依旧未改。

可应知白却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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