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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鸩酒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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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伽蓝正往前走,准备下电梯,听到这话脚底一滑,差点没摔出去。她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地盯着董安宇,“你听到了?”

她和应知白说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一向不错。除非??

白伽蓝平时不爱笑,冷着一张脸的时候特别能唬住人。她步步逼近董安宇,眼神如刀,声音冷得像冰,“你要是敢说出去,你以前的那些事,我就通通告诉少爷。”

董安宇脚下一软,慌乱中赶紧点头如捣蒜,“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到处说二姐你要死的事啊!”

白伽蓝脚步一顿,感觉话题似乎转向了不对劲的地方。她皱了皱眉,语气缓了缓,带着一丝试探,“我的病,很严重么?”

这回轮到董安宇愣住了,他趔趄了一下,一脸茫然地看着白伽蓝,“二姐,我现在有点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白伽蓝眯了眯眼,心里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冷冷地扫了董安宇一眼,转身继续往前走,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

撇过一眼站在几步之外,一身黑色真丝睡衣的应知白。

V型的领口很低,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黑眼圈和白皙的皮肤有着鲜明的对比,一双沉色的眸子就这么死死地盯着她。

白伽蓝又看了一眼董安宇,头也不回的往楼梯处走了下去。

董安宇扭头,眨巴着眼看着应知白,好像在表示,‘少爷,我真不是有意的’。

应知白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望着白伽蓝离去的方向,眉头微微蹙起。时间才过去没多久,白伽蓝的脚伤还没好全,走的时间长了,容易酸痛。他清楚,当初那一击,自己是下了狠手的。

他原以为这样的举动会让她有所收敛,可效果却微乎其微。白伽蓝依旧我行我素,仿佛那伤痛从未存在过。应知白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些复杂。

白伽蓝找上门的时候,温以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散了会议,让人接见。

两个都是聪明人,白伽蓝到这里来,可是鲜有的事。

温以笙这回递了白伽蓝手里喜欢的牌子了,“上次的事,是我冒犯了。”

那一出,是温以笙有意恶心应知白而设计的。应知白这个人,心思深不可测,唯独一点是装不出来的??他极其护短。温以笙清楚,应知白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和这一点有着很大的关系。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温以笙有时也会感到疑惑。像应知白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白伽蓝这样的人待在自己身边,而且还一待就是这么多年?

白伽蓝歪头拿手扇了扇眼前的燎雾,温以笙叼着烟,一笑,收了回去。

问她,“二小姐,这是戒烟了?”

白伽蓝收起神情,“烟哪有这么好戒,试过那么几次,立刻打回原型。”

温家这两年借着应家顺势上了不少人,到昨天晚上为止,就连白伽蓝也是这么认为的,可到如今看来其中有很大的关系是因为应知白。

应知清和应知白斗的水深火热,温家作为应知清的后盾,私底下却有这样的动作,那应知清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

温以笙用这样的话回复了白伽蓝,“那要看二小姐是在哪犯隐,该忍还是要忍。”

所以温以笙也是用这样的手法,捏着应知清。

可是应清辉就不会这么好糊弄。在过几年要退了,底下的人是斗的如火如荼,一盘棋是臭名昭著,可越是风浪,应清辉就越是稳,这样的局面会是他喜欢看到的。

白伽蓝点了一根,“可要是忍不住了呢。”

温以笙也笑着点火,“那要看在哪了,毕竟无论是大少还是应老爷子面前,我想还是少点火的好。”

温以笙长得好看,五官不似应知白那么有攻击性,白伽蓝从前和他交手的时候纵然局面在差,人前人后就没见他黑脸过。

可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要打起精神对付,两个聪明人,不过短短几个来回打了个刀光影剑。

白伽蓝继续应付着,“大少爷也罢,老爷子面前,温少也是如此么。”

温以笙迷雾撩茫里,抬起头看着她,眼光里透着若隐若现的冷意,“应家三子里,论资排辈,除了一声大小姐,就是大少爷,连带着二小姐都是顺着排下来的,我又怎么敢。”

京城里,万千红道场,喊应知白一声的不是什么所谓的小少爷,是白爷,应家的大少爷,在他这头里,他有这个资格,也有狂傲的资本。

所以连带着她这个‘二小姐’来的都有意思。

白伽蓝烟头朝下,昂贵的羊绒毯乌兹碾灭,“可怜我这个名分,一山不容二虎,温少太客气了。”

温以笙听了反倒笑出声,眉眼淬着将化的冰,似是暖阳初升,“二小姐谦虚了,这些年折在二小姐手里的温家人可不少呢。”

白伽蓝姿态含糊,环手一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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