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长天(1 / 2)
白伽蓝回到公司时,脸色阴沉得连一旁的保洁阿姨都忍不住上前关心,“二小姐,您没事吧?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董安宇蹦蹦??地凑了过来,一脸天真地问,“二姐姐,你怎么也来了?”
白伽蓝斜眼瞥了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悦。什么叫“她也来了”?
董安宇捏着手帕,欲哭无泪地解释道,“少爷说了,今天我们都放一天假,我还以为您也会休息呢。”
白伽蓝深吸了一口气,没时间搭理董安宇的废话,自顾自地收拾着桌上的资料。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但眉头始终紧锁,显然心事重重。
龙双洗牌,应知白几番试探,白伽蓝不是不明白这里头的深意。可自从走进应宅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了接下来的路会是什么样的。她早已没有退路,只能在这盘棋局中步步为营。
应知白今天没有来公司,表面上说是给大家放假,实际上却是把董安宇放在了白伽蓝身边。白伽蓝心里清楚,董安宇不过是应知白的眼线,所以她今天格外不待见他。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气氛有些尴尬。董安宇试探性地开口,“二姐,今天要是不舒服,咱们就回去吧。”
白伽蓝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薛阿姨也撑着脑袋,懒洋洋地附和,“是啊,二丫头,回去吧,反正今天少爷没来。”
应知白为什么没来,白伽蓝再清楚不过了。她倒是想回去,可又怕坏了某人的计划。她心里清楚,应知白从家离开后,直接去了太平山庄。那里头出来一个人,上了车,不一会儿又下来了。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白伽蓝知道,一场好戏即将在京城上演。
果然,第二天,各大娱乐版面的头条纷纷报道,“应家大少私会XX女星,迫不及待将人带回家。”白伽蓝拿着手机,瞥了一眼新闻标题,只觉得头疼欲裂。
应知白每次要闹出什么动静,回回都是这种套路。别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白伽蓝再清楚不过了。这些所谓的绯闻,不过是应知白用来掩盖真实目的的烟雾弹。他真正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那些花边新闻里的女主角。
白伽蓝放下手机,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暗自叹息。她知道,这场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应知白的每一步,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即便如此,她依旧感到疲惫。毕竟,在这场棋局中,她既是棋子,也是棋手,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她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透过玻璃望向远方。京城的天空依旧灰蒙蒙的,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白伽蓝知道,她必须保持清醒,才能在这场风暴中全身而退。
“二姐,您真的没事吧?”董安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担忧。
白伽蓝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你去忙吧。”
董安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默默退了出去。白伽蓝站在窗前,目光依旧凝视着远方,心里却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每一步。她知道,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
珠宝宴在即,老宅没有任何消息过来,当晚白伽蓝依旧带着人去了。
水晶吊灯在二楼私厅投下细碎的金斑,应知白斜倚在鎏金丝绒椅上,指尖捏着的瓜子壳"咔"地裂成两半。楼下拍卖师的唱价声隐约传来,他忽然将瓜子往青玉盘里一掷,瓷盘与檀木案几相撞,发出惊心的脆响。
"没意思。"他屈指叩了叩雕着蟠螭纹的扶手,"如今这些戏班子,连《锁麟囊》都能唱得像哭丧。"
此话一出,围后坐一旁的所有人几乎是都站起来身,席向晚躬身上前,“那我们给您换一曲。”
应知白眼皮都没抬一下,百无聊赖地摆摆手,“用不着,就是人多,吵。”
二楼的私厅占据了整个宴会厅的一半面积,能坐进来的不过寥寥数人。此刻,厅内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谁也不敢多发出一丝声响。
左手边的白伽蓝暗自叹了一口气,微微转身,抬手示意其他人先出去。等人都走干净了,她才站起身,走到应知白身边。
她知道,应知白不是嫌人吵,他是嫌没声,嫌没看到真正的戏。
应知白抬眼瞥了白伽蓝一眼,眉头一拧,语气不善,“站着干什么?倒水啊,想渴死我啊?”
“……”
白伽蓝此刻恨不得手里变出一包老鼠药,直接给他药死算了。
可应知白仿佛后背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出声来了一句,“怎么,想毒死我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