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恨(1 / 2)
明明就是已经到了水火交锋,要刀影相见的地步,可应知白总能拿出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一开始白伽蓝还觉得是装的,可时间久了她又觉得不像是装的,反复无常,如此倒是叫人真的看不清。
比如现在,不合时宜的关问,不合时宜的温情。
白伽蓝上过当,不会在被骗了。
这个家就是一座四面无墙的纸壳子,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任何的话,任何的事情都会像蒲公英一样被吹到任何角落,没有一点秘密。
应知白今天这个动作无疑是要做点什么,白伽蓝敛了神色,换上一副无比惶恐的样子,“谢谢大少爷关心,蹄子很好吃,也吃饱了。”
应知白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白伽蓝刚换上的面具在努力伪装也憋住被嘲笑,裂了几分。
等应知白笑够了,话才被接下去,应知白问她,“那天和温以笙说了什么。”
那天他出去后温以笙就进去了,两人谈话的时间不足两分钟,他也很好奇白伽蓝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拿到那份名单,还能让温以笙亲自跑来。
可看白伽蓝的反应似乎是没有想要瞒的意思,低着眉眼,如同往常的模样,他问,她答。
“很难猜么。”
白伽蓝平静的看着应知白,眼里透着那么几丝讥讽的意味。
应知白背后联手龙双的事,白伽蓝不知道应清辉是什么态度,可消息到了她手上,她就有的选择让应清辉知道还是不知道,应知白下这一手棋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他能算计她,她就不能利用他么。
“呵。”应知白也笑的很坦荡,一双流气的双眼净是邪魅。
“你赌温以笙拿捏不定应清辉的反应,如果消息是真的,在去那里老爷子问两嘴,不痛不痒,可如果是假的,也没有关系对么。”
白伽蓝淡淡的看着应知白,看着眼前这个将棋局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心底涌上的还是只有恐怖和一点畏惧。
应知白把她架到了这个位置,可她连反抗的能力都是微乎其微。
白伽蓝扯了嘴角,漏出一点苦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少爷啊。”
“嘶??”应知白来劲了。
他什么都听得,就是听不得白伽蓝一副要死不活,随你处置的模样,有种让他不战而屈的感觉,很耻辱。
应知白不知道怎么着,突然就把手里的杯子奋力一掷,碎的火花四溅。
白伽蓝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没被吓到是假的,可只一瞬鼻息就被苦艾的味道填满,应知白抱着她顺毛,耳边是轻言的‘呼噜呼噜毛,吓不着’。
应知白的声音在白伽蓝的头顶响起,“想好接下来的路怎么走了么。”
白伽蓝不知道怎么作答,此时此刻的场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应知白的话还在继续,说的很小声,好像害怕第三个人听到一样,“应清辉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只是你想好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吗。”
这个家那么破碎,每走一步都困难重重,他和她两个人都走的那么辛苦。
果不其然,当天晚上白伽蓝就被应知白骂了,闹到他们都是否怀疑应知白动手打女人了。
从客厅一直到电梯口的时候应知白还在骂骂咧咧,“老爷子要是看人不准也就不要往我这送!”
平时和白伽蓝说的上话的几个佣人也忍不住上前问道大少爷又怎么了。
白伽蓝撇了一眼楼上,淡淡说道,“脑又残了。”
从白伽蓝跟在应知白身边第一天起说话就是这风格,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反正脸皮都是破的,所以大家对这话也就见怪不怪了,毕竟白伽蓝可是老爷子放过来的人,应知白再不爽也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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