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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二十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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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伽蓝再度推开应知白,有些索然无味的看着他,“不可能就算了。”

小小的浴室承载满腔怒火,烧的不知归路不知归处,应知白很想把人拽到出水口洗洗脑子。

他试图再次平缓的和白伽蓝说话。

“那个人是谁?”

应知白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个人到底是谁。

可白伽蓝已经已经不在乎谁是谁了。

尘世一坡土,谁人与相见,终究是桥归桥,路归路,再有来世,不过黄泉相见。

她举着被应知白抓的通红的手开口,“松手。和你没有关系。”

应知白怒极反笑。

他把人带离此地,穿过长廊楼梯,进到书房,就算一只手翻找里面的文件,另一只手也不肯放开。

应知白把一沓的资料甩到白伽蓝面前。

里面仔仔细细记着白伽蓝的所有。

应知白问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样的东西我有一份应清辉就也有一份,你想死,好啊,那等你死了,你看看这里面和你有关的那些人会是什么下场,你以为你死了,我放过那些人,应清辉就会放过吗?只要和你白伽蓝有关的一切,所有人的下场都是一个死字!”

白伽蓝被他拽的从头到尾都被掏空了心,无悲无喜,只剩一双湿漉漉的眼眸。

她说,“应知白,我累了,放过我吧。”

两眼对视,应知白心里痒得抓耳挠腮,胸膛因怒火而上下喘息,书房内静得可怕,恐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应知白再一次把人抓近,“白伽蓝,你做梦!你要是敢死,你口中的那个人,就也会死!”

说完,白伽蓝的眼皮才稍抬,倔强的看着眼前的人,吐出三个字。

“那最好。”

这样油盐不进,饶是应知白也不得不松了手跌坐椅子上,绵密无处可躲的怒意刺的他头疼不已。

“白伽蓝,你冷静一下,真不至于。”

你才来应家多久,就敢说累了,那我呢?你要是走了,那我呢?

应知白从来没有想过今天会有这样的一幕,往日里那个隐忍,自抑,淡漠的白伽蓝不复存在,只剩下空壳的倔强。

倔强到应知白无计可施,只能放下狠话离去,“白伽蓝,没我点头你就走不了,你要是敢去死,我就让那个人生不如死,你了解我的。”

是啊。

应知白和白伽蓝。

鱼在水中游,是头也是尾。

他们骨子里是同一种人,纠缠这么多年,来回试探,一个作妖闹腾,一个闷着不敢,大大小小的棋盘把刀都磨钝了,也不敢落下最后一子。

应知白看着薄情寡性,可实则被动,白伽蓝嘴上不敢,可眼尾洇开的红早已将心事晕染成漫天云霞。

所以应知白愿者上钩,像尾焦躁的鱼,主动咬住了饵,但偏要装出被浪潮推搡着首尾摇摆的姿态。嘴上说着最狠的话,暗地里却把鱼线缠在骨头上,勒出血也要赌一个情深不负。

只为证明自己在她心里早已生了根。

夜半动静大。

董氏夫妇听到摔门声后才敢冒出头来看,董方不禁问身边的老婆,“要劝不?”

王静雅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家老公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劝啊,吵到现在,不劝天亮了怎么回京城。”

应知白和白伽蓝吵架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

天天闹,天天吵,有时候是做戏,有时候是真生气,时间久了大家有时候还真分不出来到底哪场是戏哪场是真的。

可更头疼的是双白身边的人,两人一旦真吵了,那真是四周都散发着杀气,靠近的人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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