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打上门来要人,闹得鸡犬不宁(2 / 2)
余淮水一摸下巴,心想这还未谋面的四哥,是有些门道。
隔日天光大亮,余淮水特意换了裙装,被臧六江高高兴兴地披了鹅黄斗篷裹在怀里上了马。
余淮水自信,前几日翠翠那伙子姑娘都没瞧出他是男儿身来,说明裙装还是有用的,保险起见,外出见人还是要穿着这些。
臧六江美滋滋地勒着缰绳,拽得大黑走不动步,生怕走的快了,少抱一会儿自己的漂亮媳妇儿。
大黑气地甩头,撂着马蹄踩得哒哒响,三蹦两跳地差点把臧六江甩下马去。
被余淮水发现了心思,臧六江终于在大腿遭拧下松了缰绳,大黑愉悦地扬起头来,步伐轻快地下了山。
进了集市下了马,两人牵着大黑沿集市走了许久,余淮水还当臧六江要如以往那般买些吃食礼物,却没想走着走着,停在了一处摊前。
那摊子只一张旧桌,左右各搭着两张写了字的条幅,左写:掐算救命,右写:逢凶化吉。
摊前正堵着个男人,骂骂咧咧地拍着桌子,震得满桌铜钱叮当乱响。
“你这瞎子,满口胡诌些什么!老子要你算我什么时候能发大财,你都说了些什么东西!”
“哎!我可没说错!”
摊子里坐着的臧远一侧身,躲开了那男人抓他衣襟的手,丝毫不见瞎子的模样:“我说你要倒大霉,你就要倒大霉,自己好好回去思量些。”
看热闹的人群里有人认出那个闹事的是谁,跟旁边的窃窃私语道:“这不那谁家的烂赌鬼吗,还敢来算命啊....”
“我听说他昨天在赌场输了把大的,真是要倒大霉咯。”
周围嘲弄的目光刺痛了本就暴戾的男人,他脸上挂不住,恶狠狠地上前猛地一抬桌子,想要把摊子给掀了。
“我让你再胡诌!今儿不赔些钱,这事儿没完!”
眼见桌子要翻,臧六江一脚过去勾住桌枨,高腿一抬那桌子便囫囵扬起,凌空转了一圈咣当落地,还是正正好的立在男人与臧远之间。
那些个铜钱龟甲叮当掉了满地,却没一个围观的敢上前去捡。
“我当是谁。”
臧六江踏着桌腿,咧嘴露出个笑容来,笑意却不达眼底,那金色的耳圈随着他匪气的动作微微摇晃,折射出刺眼的光。
“这不是几日前犯了赌令刚被撵下山的人吗?”
躲在人群中,牵着大黑的余淮水恍然。难怪看那人眼熟,不久前臧六江处置了一批行为做事不检点的人,重如作奸犯科,即刻领了寨法痛打板子,轻如烂赌暴力则收拾包袱一道撵下山去。
这男人便是其中之一。
“家当赌完了出来讹人?看来教训还是不够。”
臧远还是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双眸子始终眯成两道月牙,有些狡黠的精明。
那男人显然识的臧六江,看见他气焰霎时萎了下去,心虚地后退两步,转头便跑。
见没了热闹,四周聚拢的人很快散开,臧六江也懒得管那人去向,弯腰草草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对着臧远道:“怎么还出来摆卦摊儿,不是给你带了钱吗?”
“你不懂。”
臧远嘻嘻笑着接过臧六江递来的铜钱,手指一拢,忽地转头望向了人群,那眼明明眯着,余淮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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