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唐员外案续二(2 / 2)
“用金簪贯穿了她的脖颈。”
“当时有个女人晕倒了,那位殿下让人把她安葬了,你当时回来后说想要歇息,可还没进屋就倒在了地上。”
或许她并没有回府。
祢生从萧谓手中接过杯子,杯沿对着唇边,却没喝,眼睫颤动着,看着那水底,一抹红成水底攀升,蔓延到水面,化作了花的模样,变化着,跳动着,心脏击打着水面,然后爆开。
暗红的血水染着棉被,杯子滚落在地,炸开,毛糙又平滑的瓷片倒影着她的脸,她的眼,到最后一歪,她从瓷片上消失。
“她死了。”她喃喃道。
“她死了。”
同样的画面重叠在一起,画面里的女人看着她,血珠从房顶滴落,温婉地笑着,坐在中央,手高高举起,散乱的发丝从肩头滑落。
“你回来了。”她看着她,泪珠不断地从眼角滑落,融入血水中。
她从地上爬起,狼狈地想要去触碰女人双脚却被困在原地,她失声痛哭,尖叫,却无法阻止面前人的举动。
微微发钝的刀微微一闪,照在她的眼上,旁侧地上是破碎的瓷杯。
瓷杯倒映着她,倒映着女人的脸。
那刀高高落下,刺破了女人的喉咙,喷射出的血染在了瓷器上,绽开了点点血花,屋外的血海冲破屋顶涌入屋内,将她淹没。
她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呛着血水,不断地想要向前游,而那女人只是淡淡地回头,看着她,轻笑。
“妈??????”
“祢生!”
萧谓抓着她的肩膀,一股刺痛将她从回忆中唤起。
“哈……”她大口喘着气,看着手臂上破开的伤,上头的血不断涌出,却不觉得疼,而是将手中的短刀丢在了一旁,从衣物上扯了一块布下来绑在伤处,下床,避开落在地面的碎片就要往外走。
“祢生!”萧谓站在她身后,叫住她,眼神复杂。
看着手上的伤口,祢生一顿,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带我去见那位。”
……
萧谓带她去的那位所在的府邸出乎意料的就在袖云楼的旁侧,在京城最乱的城区。
下了马车,徒步走了一段,到了一门前,他轻扣门房,一女子探出身,见着是萧谓,又缩了回去,把门打开,迎了两人进去。
进去后,萧谓领着她一步步朝里走,周围安静的像是没有人一样。
不,应该说确实没有人。
除了最开始的那个门房外,这一路上都没人。
察觉到异样,祢生提起警惕,跟在萧谓身后,藏在袖子里的手紧握,失去了往日最为依赖的银针,她的惊慌无限扩大。
可与之相对的,她的愤怒也在无限扩大。
那时那人对着荷夏的动作在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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