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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夜深事态险败露,太子难得救场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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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在侍从的阻拦中,祁允辞状似挡了几下,又硬生生挨了两下,宛若滑不溜手的泥鳅,直接滚到了贺遇的面前,那一张脸哭的花里胡哨,还混着泥土,临时贴上的面皮,挤出来一个伤心欲绝的表情,手爬上贺遇的腿,无声的撕心裂肺,又敢怒不敢言。

此时的动静早已吸引了厢房内众人的注意。

“给殿下请安,殿下怎么来了?”

谢运看了一眼伏在贺遇膝上的女人,又移回目光,问道。

“你们这儿倒是热闹。”贺遇没有回答,反而用右手轻轻捏着祁允辞的后颈,不断把玩、逗弄。

邹良上前一步,在昏黄提灯隐隐约约的照耀下,脸色僵硬的宛若是茅坑里的石头,竟在一瞬间带上了两分质问,连谢运都有些侧目“殿下,她是谁?”

“你的婢女。”贺遇偏头,带着点儿随意的笑,手指滑过祁允辞的后颈将人拎到了众人的面前,在露出那张狼狈的脸后又随手扔了一件披风缓缓盖上,才说道“现在,是我的人。”

“殿下!”邹良怒喝一声,又深吸了一口气“殿下,她偷了知州府的东西!”

“证据呢?”贺遇对邹良的质问毫无兴趣,示意祁允辞站起来到旁边哭去,凌霄推着轮椅,移步到了邹良的面前,一站一坐,贺遇的桃花眼轻轻瞥了他一眼,宛若有千斤重一般,让邹良不得不退后一步。

久居太子尊位的人,怎么着也不是一个知州敢在面前放肆的。

突然,邹良单膝被踹的跪在了地上,身后露出凌逸那张难得正经的脸,抱拳行礼道“殿下。”

贺遇看着已经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指尖撑着额角,懒散闻问道“邹大人,谁给你的胆子质问孤的?”

“殿下,她是贼!”

邹良不甘心的吼道,只可惜起不了任何作用,祁允辞作壁上观,依旧小声呜咽着。

“行了,你既然口口声声说她是贼,那孤且问你,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贺遇偏头,望向谢运“你知道邹大人丢了什么吗?”

“回殿下,不知。”

谢运的视线在他们几人之间来回游弋,并不轻易表态,只是试探性的问道“殿下对此女子……”

贺遇扬眉,所有的未尽之语便已在其间,不去管此刻谢运眼底闪过的惊讶,再次开口“邹良,你丢了什么?让孤同谢大人一起,整晚未眠,陪你找寻,你总该告诉孤,到底丢了什么吧?”

贺遇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夜色里伴着祁允辞的哭声显得悠长而诡异“墨宝?”

“印章?”

“还是书信?”

贺遇一句句的询问着,每问出一段话,都令邹良的背脊僵硬一分。

“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吗?”

邹良内心一颤,跪在地上,急急开口解释道“请殿下明鉴,没有什么见不得光的,只是下官想要奏请陛下的折子,有关定州城内灾情,有些急躁,无意冒犯殿下。”

“行了。”贺遇着人将阿萤救了下来,倒在了凌逸的身上,这才又说道“孤知晓邹知州这段时日赈灾火急火燎,又身兼万人性命,一时之间做事失了偏颇也不是什么不能原谅之事,只是你如此兴师动众,擅用私刑,实在不是一个父母官所为。”

“殿下教训的是。”

“既然如此,孤派人去寻那丢失的书信如何?”

言罢,直接斜睨了谢运一眼“谢大人,你身为金吾卫,总不至于连个女人都抓不住吧,你亲自带人去府外搜,务必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停顿一刻“那女子今夜敢在知州府行盗,明日她就敢对你我下毒,谢运,别让孤失望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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