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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至明黑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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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完好无损的表皮沾上如此滚烫的铜水,都必然要被燎出洞来。

而江荼用以直面滚烫的,是新鲜的伤口。

在这样的痛苦之中,江荼的脑子已经无法析出任何意识,就像是被拔了利齿的困虎,沦落为悲哀的囚兽。

那一刻,江荼真的以为自己已经被凿进地狱的裂缝,为岩浆的浪涛所淹没。

因为担心溢出,屠央倾倒的速度很慢。

就见金灿灿的浓稠像是一根不断的针,在江荼的伤口中钻来钻去,一点点缝住她破损的身体。

用疼痛。

江荼死死咬着下巴,一声未出。

但她薄薄的皮肉之下,脊骨不自觉地抖。

当铜水凝固成字时,已经一整夜过去了。

周某戴上麻布套手,一笔一画地检查江荼腰间的金字,而后对屠央道:

“辛苦客使了,您的字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

说罢周某又转向江荼,声音愈加恭敬:

“首尊大人辛苦了。主上还要我转达您,他将这个字赐给您,是希望它可以帮助您记住,自己因何而生,又为何而活。

主上对您一片苦心,还望首尊大人感恩与铭记。”

“是……”过了许久,江荼才终于缓缓松开了上牙,喉咙深处艰难的声音已沙哑得不似人声。

“这个字,属下必铭记于心……”

“观明台人人都知,首尊才是是主人最忠心的仆人。”周某冷冰冰地赞道,“既然刑罚已毕,那周某先行告退。”

屠央褪下手套,扔在一旁也走了,没和江荼说一句话。

可能因为空寂也有尽头,走了两个人后的石屋没有变得冷清。

而江荼,其实周某和屠央是什么时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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