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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百难描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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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疼痛冲击出来的温度,刑台也渐渐冷了,冷到滴落的血都粘连住,江荼把自己撕下来的时候,又吃了些苦。

梦里,她定是发了高烧,满身的汗水此刻都向腰间的凹陷处滚去,给伤口喂饱了盐。

疼痛是一分没减的,甚至开始化脓的伤口疼的愈加无法忍受。

可江荼却感觉自己清醒过来了。

她跌跌撞撞栽下了刑台,够着拿了一把刀,颤抖着裁下一块衣料,抓来角落屠央随手丢下的半瓶酒浸泡后,咬着牙清理了伤口,又做了简单包扎。

这下,虽然于伤势无济于事,但总算能勉强撑着先离开这里了。

当江荼进石屋的时候,还是黄昏。此时她走出来,天已经蒙蒙亮了。

不长不短的甬道,江荼扶着墙不知走了多久。

边走,还在想发烧时的那两个梦。尤其是第二个。

第一个梦是她的回忆。虽已时间久远,但毕竟是亲身经历过的场景。可此时梦醒想来,却觉得有那么多细节都模糊着回忆不起。

而第二个梦,那是她想都不能想到的场景。

逼仄的洞窟、微弱的烛火、墙壁上的红衣人、庙里的长生牌位。

这些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江荼连探究的可能都没有。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就是知道,那些、这些、那个人,都是真的。

如果是的话,那她在无边的黑暗里挣扎,却做了别人黑暗中的一缕光。

短暂,但明亮过。

光……

一束光刺在了江荼眼上,她终于连走带爬得走到了地上。

在漆黑的甬道里艰难摸索那么久,江荼撑过来了。可当推开厚重的石门时,清晨的薄光瞬间灌满双眼时,几乎要将她的世界溢满到爆炸。

“咚……”

江荼从门里摔了出来的瞬间,没了意识,甚至没看到一直守在门边的江蘼冲了上来,一遍一遍喊阿姐。?

。。。

与此同时。

“吱呀”一声后,岑伯轻手轻脚推开木门,就见天都没大亮,岑恕已经坐在书案边,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先生病还未愈,怎能不好好休息,这般劳神?”岑伯担忧道,拿起火钳子蹲在火盆边松火。

虽然已过三月末,但岑恕畏寒,即便裹着长毛绒披风,屋中还是少不了火盆。

“耽误月余,教案都有些生疏,后日便要去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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