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虽千万人(2 / 2)
却蕴含着沉寂又磅礴的能量。
看着身侧的李谊,赵缭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与其和那些沽名钓誉之辈枉费口舌,她怎么没想到第一个找李谊。
事情的发展显然出乎高内侍的意料,他默然转身向内,不知看向何处,总之再回身时,留下一个“准”。
散朝时,李谊走的飞快。赵缭跨出殿门时紧了几步,到高台栏杆边,也只看到李谊迈下台阶、快步离开的背影。
赵缭停了脚步,目送他离开时,出众的听力,让周围那些可以压低的声音,也能轻易传入赵缭的耳朵。
“终于不装了。”“今日才算是看懂了他。”“真不愧是那个人的亲外甥。”
总归都是轻蔑。
可赵缭眼中,李谊的背影却和从来不一样了。
人潮熙攘,他一袭红衣看似顺流而行,可赵缭知道,他在逆流而上。
从来。
一路平安。赵缭对他的背影默道。
就在此时,已快走到宫门口的李谊忽然停步回过身来,仰首望向此处。
他已远得不必巴掌大,可赵缭还是禁不住挺直了腰背、正了正身姿。
她知道,李谊听到了。
。。。
隋云期踩着瓦片跃上屋脊时,轻得就像一缕清爽的夜风。
在他脚下,尽管四方的屋檐围困住的庭院别无二致的局限,但窗棂中映出昏黄的灯光,却因隐约传来的父亲的妙语连珠、母亲的柔声嗔怪和孩童的纯真笑声,而格外温暖。
与之截然相对的,是立在屋脊上的赵缭,飘带波动,身配双刀,岿然不动,严阵以待。
隔着层层衣衫,隋云期也知道她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源源不断注入能量,而呈现出流畅而紧绷的曲线。
很多年了,隋云期终于又嗅到了赵缭的紧张。
“稀罕啊。”隋云期走到赵缭身边,双腿一曲就随便地坐了下去,故作轻松道:“多少年没见您配双刀了,还以为您早把它们当了呢。”
赵缭不拘于武器,抄起什么就能用什么。
但以隋云期的了解,没有武器比双刀更衬赵缭的手,也没有用双刀能胜于赵缭。
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