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爸爸和他的两个好大儿(2 / 2)
“这是怎么回事?”
“一点小伤。”沐洛恒不愿意说,拧着眉几乎是立刻就把袖子拽下来,“很丑,不要看。”
但池溪已经看到了,怎么会让他再遮掩,难得强硬地又将袖子拉上,立刻就想明白了,“是那一次在废弃工厂……”
损坏了一个角的蓝宝石吊坠从衣襟里翻出来,原本池溪以为是不小心弄坏的,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却忽然地依稀猜到了真相。顿时,心中的天平彻底倾斜了,而殷封远却还在冷嘲热讽,“这点伤也好意思装。”
沐洛恒无法把那道丑陋的伤口藏进袖子里,只能任由它袒露着,像是展露出他所有光鲜亮丽外表下狰狞不可见人的一面。
他强装着镇定,呼吸却暴露出他的不安,“对不起,用这种残缺丑陋的身体拥抱你,你一定觉得很恶心吧。”
可他已经试了太多次,唯有手臂这部分的伤就是没法愈合,一次次地切除、长好,又再度溃烂,如果只是伤口的痛,他可以忍耐,他不能忍受的,是不能见到他。所以,又一次失败后,他中止了手术。
虽然是冬天,可其实并不冷,但他的呼吸带着轻颤,蔚蓝色眼眸像一块易碎的水晶薄片,好像他任何一点的排斥都会让他轻易破碎。
但出乎意料的,一向讨厌任何身体缺陷、容貌缺陷,把完整的美丽当成择偶第一标准的池溪,却低下头,在他的伤口上轻轻亲了一下。
这一个吻,让沐洛恒骤然停住了呼吸,也让殷封远彻底被沉没进无底的冰窟。
半年以来的愧疚,曾经数次的偏心,池溪终于不再像从前一样轻轻揭过,只在私下补偿,他深呼一口气,“如果你回来只是为了欺负弟弟,那么,你就回军营去吧。”
他,赶他走?殷封远的脚底有一瞬间几乎失去所有支撑的力量,但他天然反应快,所以还是那样站着,但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力气,只能迟疑地、不是很能相信地反问,“你让我走?”
池溪想了一下,“你本来就说,要做到第一才回来,勋章呢?”
没有勋章。因为他急着回来,所以缺席了晚上的授勋仪式,但勋章是会为他保留着的。他挣扎着解释,艰难地开口,“虽然没有勋章,可是……”
“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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