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画是画(2 / 2)
柳今一气短,只好把头转回来,对着她投降:“行,尤大将军,我听,我听行了吧?”
金乌西坠,她们到南宫家的时候,天已经半黑了。代晓月敲门,这次来应门的不是别人,正是罗姐儿。
“昨夜散了以后,干娘又哭了好一阵,”罗姐儿一等她们进门就揩眼角,愁眉不展的,“也是触景生情,这家里处处都是老爷和青妹的影子。”
代晓月道:“夫人接连遭受这样的打击,想完全振作,也需要时间。昨晚来得仓促,还没有问,夫人是咱们寄云县的本地人吗?”
罗姐儿一边引路,一边说:“那倒不是,干娘是咱们岜州南宫氏的小姐,未出嫁前都住在州府城里,家里头曾出过一任护东巡抚,也有在京中任职的叔伯,算是个书香门第。”
这与陶婶说的一致,柳今一微微笑道:“夫人原来也姓南宫,真是巧了,本家结亲。”
罗姐儿说:“不怪军娘娘误会,好些人都这么以为的,但其实我们家老爷本姓徐。”
代晓月这下真有些讶然:“原来老爷是随妻姓。”
罗姐儿笑一笑,有几分含蓄的骄傲:“要不怎么说人家都那么以为呢?干娘虽然自幼失怙丧母,但上面还有个大哥把揽家务,因此从没受过什么委屈。当年老爷正是得了舅爷的青眼,才能入赘到咱们南宫家来。”
柳今一说:“既然如此,夫人老爷怎么不在州府城里住?寄云县好是好,但到底比不了城里光鲜繁华。”
“这我一言两句也说不清,”罗姐儿扭头,“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干娘平日也不怎么提起,只知道老爷出身在这儿,大约是在城里住不惯,又思念故土,所以就迁回来了。”
这几句话的功夫,她们就到了上回的堂前。罗姐儿没耽搁,也省了通报,直接带着她们掀帘子进去了。
南宫夫人照旧坐在那幅“猛虎下山”下,先着人奉了茶,才开口招呼:“半个时辰前听衙门来人说又发现了一具尸体,真是造孽,那人是谁呀?”
罗姐儿在边上款款落座:“还没查清身份呢,只道是个男的。”
南宫夫人叹气:“我女儿成婚前,便有个卦婆上门讨饭,说那陈书吏是祸星投胎,我告诉老爷,他偏不信,说这些三姑六婆最下流,都是爱挑唆的坏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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