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2 / 2)
“你骗我八年、杀我满门……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琨脚步稳健,不曾低头看她一眼,直出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府外,梁光君和伏叔牙已经接到了赐婚诏书,伏叔牙心里乐呵呵的却不表露,梁光君倒是一脸不高兴,两人见魏琨抱着伏?出来,伏?不仅昏迷还唇角沾血,便是心里慌神,也不敢站在长公主府门口问,匆忙招呼魏琨上轺车。
魏琨停在轺车前没动,车旁的阿雉小声道,“来长公主府前,奴婢骗君侯和女君吃下了避毒丸,魏郎君不必担心。”
魏琨便上了轺车,告诉夫妇俩伏?误喝了鹿血酒,其余的事一概不提。
伏叔牙登时内疚,都怪自己当年说了戾帝的不是,才叫他记仇到今日,害的绥绥吃苦头。
梁光君心更细些,听出魏琨有隐瞒,鹿血酒岂是能误喝的,这酒本就是男女间助兴的东西,大抵是皇帝故意羞辱,才叫伏?喝下去,鹿血酒酒性猛烈,伏?打小体弱,一直养的娇贵,陡然喝了这酒,身体才会受不住吐出血来,若他们再来迟些,伏?还不知道要遭受些什么难堪的折磨。
梁光君抹掉泪,与伏叔牙商议过后,伏叔牙叫跟随的儿客快马赶去丞相府请伏姜回府救治伏?。
伏叔牙又假做对赐婚一事愤怒,斥责魏琨几句,随后赶魏琨下轺车,轺车丢下他迅速离去。
没走远的中常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回去禀报给了戾帝,戾帝更是愉悦,又拉着薄朱一阵狂欢。
直到深夜才回宫。
没几日,戾帝听从朝臣谏议,立翟妙为后。
帝后大婚不久,又有当轴上奏,齐王已留滞长安满一个月,戾帝该放薄朱出宫,让其母子回齐地。
戾帝哪里肯放人,将那上奏的大臣贬斥出朝堂还不够,连夜赐毒酒,对外宣称其在家中自尽。
举朝哗然,以大司农原昂为首的大臣轮番为其喊冤。
戾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把原昂也给贬出朝堂,正好提翟妙父亲翟骁到大司农的位置上。
只是不等他贬人,他就突发恶疾病倒,朝里便想趁着戾帝得病,求皇后翟妙做主,放薄朱出宫。
但薄朱何等机智,她早在戾帝生病时,就衣不解带的贴身侍奉,戾帝的眼里一刻也离不得她,翟妙纵使想送她离宫,也找不到机会。
戾帝这病古怪,宫中侍医诊下来,迟迟不敢定论,直到薄朱也病倒了,浑身起红疹,高热不退,他们才断定这是疠疾。
疠疾乃是瘟症,往年民间水旱灾害若救治不及时,就会伴随着这样的瘟症蜿蜒,这病传染性极强,能造成成片成片的死亡。
侍医们也想不明白戾帝怎么会得了瘟症,宫中妃嫔众多,便赶紧隔离了戾帝住的甘泉殿和薄朱的迎风馆。
伏家还在商议着伏?和魏琨的婚事。
伏?从长公主府回来以后,伏姜来的及时,用药浴平复了她体内承受不住的燥欲,只是身子也虚了不少,将养几日才下床,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
这亲事是皇帝下旨定的,伏叔牙对魏琨这个女婿满意的不得了,梁光君纵然颇有微词,也不得不从。
伏家上下,最伤心的大概就是伏?,她想让魏琨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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