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交心(2 / 2)
他牵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亵衣,“我很怕,很怕你会不喜欢。”
裴知予瞧他了一眼,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从善如流地撷住一颗,黑眸闪动,一点幽深、意味不明的光亮。
齐少虞听得见自己剧烈地,如同擂鼓般的心跳,一想到什么,动了动贴在她身上的小腹,他还是这样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很不方便的。
他想要换个姿势,刚要起身,却被她抓住腰际的手拉了回来,齐少虞下意识推了推她。
“是你自己过来的,还想逃走?”裴知予说道。
齐少虞被她一拉,隔着布料就和她触碰到,没忍住喘哼一声,喃喃低声道:“没想跑。”
是这个姿势,很不适合,很不适合......受孕。
但他一定不能说,她不会许的。
“我就是......”齐少虞埋首在她肩膀里,就像主动投怀送抱一样,最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上身主动贴近她的怀里,对着裴知予的脖子开口就是一咬。
“重些,好不好。”
湿漉漉的眼眸,低低的鼻音,煽情地一遍又一遍喊她的名字,压力骤然到达,齐少虞抿了抿唇,眼红的快要失控,死死地环着她的脖颈,不放手。
远方的天色已经隐隐亮白,白猫儿护着小鱼干窝在一角,吃饱了眯着眼睛酣睡,软糯的耳朵闻声动动,是太过细碎,又掺杂了轻声的尖叫和努力压抑的吐息声,
鸡鸣三唱之后,明星已坠,朝曦东升,银白的曙光渐显出绯红,朝霞映在千家万户的窗棂之上。
“小鱼儿”已经被喂得不能再饱了,困得不得再困,迷迷糊糊中瞥见有个熟悉的身影下了榻,叫了水,他喉间无声地上下一滚,又睡了过去。
----
次日早朝上,荣家参三皇女意欲御前下药,指控三皇女授意御前小侍,先陛下的汤水里下蒙汗药,后偷玉玺,编纂假召。
荣家和左丞相家是姻亲关系,眼瞧着三皇女失势,恨不得立马反咬旧主一口,向新主以示衷心。
这下可好,和三皇女交好的,全都与她撕破了脸。
一番变故,打得尹贵君是措手不及,朝野废三皇女王位,改立五皇女新王的呼声越发高涨。
养心殿外,守卫军守了一排又一排,望着这副场景,裴知予突然有点想顾辞里了。
“裴大人,今日赶着不巧,陛下和冷先生在里面谈论着一些私事。”张掌事恭敬地说道。
“冷先生?”裴知予自言自语。
张掌事有心回道:“大人也许有所不知,这位冷先生原先便是养在宫里的,陛下特地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这不,改心思了,陛下自然这几日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冷如玉,汉州人,五岁便学习琵琶技艺;九岁便可抱琴登台,但比起他的琴音,袅袅舞姿才是真正让冷家盛名重振汉州。
只可惜,当年入宫,还来不及承得恩宠,便失足从高处摔下,波及了筋处,双腿只能勉强进行日常活动,陛下有心让他再现当年舞姿,但请了多少名医,都是无用。
“既如此,那本官便改日再来。”裴知予说道。
出来殿门,便能一眼望进二十多米的城墙,旗帜迎风飘动。
“着急了?”裴知予薄唇轻启,对守在殿门门口的人说道,虽然她看起来很冷静又镇定,但谁又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南舒眼里尽是血丝,不用问就知道估计几日都未曾安心合眼睡个安稳觉了。
南舒对视上裴知予的眼睛,说道:“他信不过我,我安排好一切了,可他就是不愿跟我走。”
“他说过,唯一所求,便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我记得的。”
裴知予抿着唇扬起淡淡弧度,似笑非笑,说道:“你都跟他说了,你都要联姻了,他难道还要眼巴巴等你回心转意?”
南舒眼线灼热:“你懂什么?从来没有左家子,只有他,只要他愿意。”
偶有渐近的脚步声,裴知予和南舒拐角走上了一道人烟稀少的偏道。
“将他继续藏着掖着吗?做名义上,却是见不得人的'左家子'?”裴知予将手掩进衣袖,淡淡然没有半分波澜,声音平静清澈。“还是你太弱了,所以你守护不了你想要的东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