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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复起杨家,其中不乏有牵制之用,曾经的储派旧人也都悉数归于杨允义门下,这段时日的郅都城,针对你的风波只会多,不会少。”
“那就杀,杀到他们无人敢反抗为止。”季无虞冷着眼,“古今变法无不有流血牺牲,朝中若有反对新政者永不复用,经年累月,他们便不会再问这是为什么,而只会觉得本该如此。”
“那这好办。”
祁言明白了她的决心,从腰间摸了摸又握住了季无虞的手,她感觉出……似乎是个什么符印。
“摄政王妃身怀六甲却突遭行刺,本王甚是担忧,故特遣亲卫,护卫娘娘。”
季无虞歪了歪头,
“你我果然,天生一对。”
门在这时被敲响,季无虞挑了挑眉,
“谁啊?”
已经猜出来人是谁的祁言脸色瞬间不悦,
“不知道,先放着吧。”
“人在外边敲门怎么能放着呢?”季无虞觉得他莫名其妙,嚷了声,“进来吧。”
门外的祁澈推了门进来,他手里端着药,笑容却有些僵,
“刚煎好的药,来给姐姐送来了。”
“难为你来做这活了。”
季无虞伸手就要接过,祁澈微微偏了偏,将托盘放在一旁,徒手端起滚烫的汤药,舀了一勺,
“太烫了,我来喂姐姐吧。”
季无虞总觉着哪里不太对,但祁澈的行为却又没什么可指摘的,便也没反驳。
祁言却已然沉了脸,语气倒还算是和善,“你若烫伤了,你姐姐便又该心疼了,还是我来吧。”
祁澈抓着碗的手,却一点没松。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被烫着我就不心疼似的。”季无虞轻笑一声,下巴点了点祁言,“临弈来吧,他那边方便。”
祁澈这才不情不愿地把碗给了祁言,递过去时眼中满是不忿。
祁言舀了舀朝季无虞嘴里送去,季无虞低头微抿一口后就皱了眉。
“是苦了吗?”
季无虞点点头。
“那我去给姐姐拿糖来。”
“算了算了!”季无虞赶忙拦住了祁澈,转而一把夺过祁言手里的药,捏着鼻子皱着眉一口灌了下去,临了还不忘啐一句,“磨磨唧唧的。”
祁言含着笑接过见了底的空碗,随即放在托盘上,又看向祁澈,似有暗示一般道:
“长痛不如短痛,你姐姐喝药一直这样。”
边说边拿过杯子,递给还在一脸苦相季无虞,“喝点水吧。”
季无虞当即接过饮下,动作行云流水,极为默契。
祁澈酸得牙齿直掉。
“药也喝完了,没什么事那要不回去吧。”
季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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