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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1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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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腌?事见多了,这种药倒是不少见,只是绝对不该出现在中秋宴,用在她身上。

他沉吟片刻,将她手里攥着的花灯丢给绾春,解下披着的斗篷,罩住她整个人,而后一把将人抱起。

同时偏过头冲易冬藏吩咐:“私底下查查,最好明早之前将人揪出来,秘密行事,抓到人便直接送入诏狱吧。”

“是,冬藏领命。”易冬藏回,而后利落地转身离开。

程素朝窝在他怀里,没出声,只时不时拿脸蹭他的前襟,布料很凉,贴着很舒服,但似乎还不够。

一路上没什么人,已然提前吩咐易秋生将人支开,但还是拿衣裳罩住,不教人瞧见才好,免得意外碰上什么人,又要见血。教小太后知晓了,怕是又要吵开来。

能避则避,大概是两年以来已然养成的习惯。

四地安安静静,只有她偶尔呢喃两声的碎音。

裴之彻低头瞧着,只觉新奇,起了逗弄的心思,轻笑一声:“娘娘别乱动啊,就要到了。”

这种时候还拿她打趣?

闻言,她不悦地蹙起眉,拿头撞他,让他别再说话。

裴之彻适时闭嘴,如今这情形再惹,就真的会生气了,本来前次便还没有原谅他。

来到东暖阁,绾春得了他的命令将其余人支开,自己也守在大门前。

他将人放在矮榻上,冰冷的手摸过她滚烫的面颊,随后倒了杯冷水喂给她。她昏昏沉沉地仰头喝着,唇瓣微微张开,大半的水都从她嘴角滴落,在衣襟上晕开深色。

裴之彻叹了口气,耐心侍候着,指腹抹去她嘴角的水液。

瞧着样子,许是难受得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唤来太医也不一定有用,甚至还可能传出什么不该有的流言蜚语。

最直接的法子便是??

裴之彻低头思索,将她放在床榻上后,便打算起身往外走去唤人,一边起身,一边喃喃出口:“这宫中该从哪里找一个干净的男人过来呢?”

从侍卫里找么?用完就杀了,也没什么麻烦,左右一个男人而已。

程素朝闻言,连忙拽住他的袖子,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气息紊乱:“不用……不用找别人……”

裴之彻回过头看她,从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娘娘可是忘了奴不过一介阉人,服侍不了娘娘。这药难耐得很,硬生生熬过去可就太折磨娘娘了。”

想起那会儿她对自己的亲吻很是排斥,又想到那瞧着便令人觉得丑陋的东西,他轻问:“还是说娘娘在怕这种事?那就找个模样好看??”

“用手就好了……”她将他拉着坐下来,靠着他借力,声音细如蚊呐,“不要找旁的人……”

裴之彻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字句,顺势将身子往后微微仰去,方便她靠坐着。

他拂开她脸上的碎发,替她擦净细密的薄汗,垂头伏在她肩窝处,笑了笑,呼吸喷洒在她耳后,低声问:“手?似乎也可以吧……那娘娘要自己来,还是奴来?”

“……”程素朝抿了抿唇,意识不清,只能算半分清醒。便一只手撑住他的肩膀,支撑住自己的身子,两膝错开来,压着他的衣袍,另外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毫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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