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给你爹打酒啊?(1 / 2)
出了办事处大门,何书恒见姐姐不高兴,连忙道:“姐姐,这房子永远是姐姐的,我绝对不会动歪心思的。”
何书倩心情不快,倒也不全是因为这个。
她拍拍弟弟的手,往北巷去,“我不是为这个不高兴,我只是觉得大新朝女子地位太低了。”
男孩儿似懂非懂,“哦……”
何书倩看他懵逼的眼神叹了口气,没有多做解释。
“我记得新房子里有口水井,我们过去烧点水把头洗了。”头太痒了,她要受不了了。
鸿福菜馆的管事人正在房子里监工。
这两天的参观把房子弄得有点脏,菜馆安排了人过来打扫。
何书倩将事先买的一包果脯塞给管事人,热情道了谢,后者将后门的锁和钥匙一并交给她,并嘱咐道:“若不放心,可以重新去配一套锁。”
待人都走了,何书倩闩了里外两层大门。
门板很厚实,门闩也有上中下三道,带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进内院后,两人直奔左侧的小厨房。
小厨房的角落里还堆着小腿高的柴火堆,鸿福菜馆的人每月初一十五都会过来添柴烧火,祭一祭灶王爷。有了人气儿,这老房子的主要框架便还焕发着活力,瞧不出衰败的痕迹。
何书恒接过姐姐递来的打火机,勤勤恳恳开始点火。
何书倩则拎了木桶到院子东南角处的水井打水,井边儿由石砖砌成,井口略微向上收束,上面盖着一块木板防尘防老鼠等。
何书倩移开木盖,将绑着绳子的水桶扔进井里,等绳子变直了,她便转动一旁的圆轱辘将水运上来。
一桶水不轻,得有十几斤,她这个刚满十四岁的少女手劲儿竟不小,提着水走得飞快,一点压力也没有。
连打了三桶水,将何书恒洗干净的水缸灌了个两分满,何书倩便停下了,叮嘱弟弟添柴烧水,自己则进了其他几个房间,察看房子具体情况。
桌子凳子等最基础的大件儿家具倒是都有,只是常年无人养护,上面的木漆掉得厉害。
何书倩推了推床架子,果然也嘎吱嘎吱地发响。
茅屋里那个垫着稻草的床虽然不会摇晃,但毕竟太粗糙了些,而且她也搬不走,另买两张床她又舍不得花那个钱,便趴在地上看这床是哪里出了问题。
木棒轻轻敲动,传来的回响都是实心的,没有被虫蛀,只木头连接处的几个榫卯结构松了,回头拿小锤子再敲实些就行。
何书倩松了口气,站起来打开了屋里的衣柜,里面空空荡荡,沉积的陈年木头气味和灰尘扑了何书倩一脸。
她连着把几间屋子翻了个遍,别说一尺布了,连双碗筷都找不出来,这房子里能带走的东西一样也没留。
何书倩无声叹息,荷包里那一千多块钱危矣。
院子里传来何书恒的声音,水已经烧开了。
何书倩心里已经有了数,将所有房间的门大开通风,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手里多了瓶洗发露。
她选了很久,这瓶洗发露花了一百八,纯植物萃取,成分表里只有二三十种中药材。
如此贫穷还买了如此昂贵的洗发露,不是她发癫了,只是心里有种执着到病态的想法:她不能让各种化学添加剂污染这片干净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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