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14章(1 / 2)
温久宁轻叹声。
面前的狗男人醋了。活该他醋,先前趾高气扬的是他,现下以为两句话就能糊弄过去?
遂,她瞪回眼,“与你何干。”
越褚沂眯起眼,不无危险扫视温久宁细嫩的脖颈。
温久宁忍不住缩低脑袋,将手护在咽喉前,余光已然在呼唤红烛速来护主。
经由越褚沂这一打岔,余冠笠也不再提话到嘴巴的南贼二字。
温久宁迈着慢吞吞的步子不情不愿和越褚沂踏上归路,她掐着脚程故意同对方躲开。两人走到垂花门,黑压压的树影绰绰约约,模糊勾勒着温久宁曼妙的身姿。她巴不得越褚沂不讲礼数转身就走,免得扯假模假样的道别。
对方也很对得起她的期待,修长的影子流于石板路,长身带着弥于暗夜的森然,头也不回进了东边。
温久宁弯弯唇角,连脚步都欢快起来。
从垂花门到后园的路便快许多,路上人迹罕至。
回到屋内,温久宁脱了绣鞋舒舒服服躺在软塌上,余光瞥到桌面摆着的鱼缸,里头一尾锦鲤游得格外欢快。她支起身子,顺手拿起桌上的玉如意逗鱼,面上挂着的是静谧的惬意。
“娘子,方才前院小厮递给奴婢一封书信,是张绣娘寄来的。”
温久宁撇开玉如意,往后稍仰地接过红烛手中书信。心下只当是张绣娘毛遂自荐要做生意,亦或是材料的费用有误。结果第一行话就骇得她猛然坐直。
??贵客饶命,委实是我家娘子粗心大意,将两枚抹额放错,其实那抹额是她要送与未婚夫婿的,内绣有诗词。我愿意将银子悉数退回,若给贵客添了麻烦全是我的过错。
温久宁没管信封里沉甸甸的十两银子,满脑子天旋地转。未婚夫婿,诗词?难怪晚膳时陈春花说小字,原是那位娘子绣的。
越褚沂也看到了么?
她的心跳个不停,在一阵慌乱中渐渐定下来。越褚沂应当没看清,否则依照他的脾性早就当众发难怎还不动声色收回抹额。可东西一直放在他那早晚成一个祸害,得要回来!
心中想定后,温久宁忙不迭披着薄薄的外衫朝越褚沂屋内走去。
路上寂静得可怕,温久宁裹紧外衫郑重其事叩门,内里暗想自个究竟寻何由头?
“温娘子可是有事?”程十一狐疑端着香炉走近。
温久宁尴尬笑笑,“是有些事情。”
“主子在西侧厢房,既然温娘子要进去就一道将香炉端进去罢。”
温久宁不情不愿接个差事,再度叩门听得里面传来个清冽的声儿,“进。”
温久宁打起精神走进去,甫入内便闻到极其浓郁的药香。她略疑,将内置有松木香的香炉端放在厅内,复提着裙摆朝内侧走两步。
忽而,她视之所及见着个赤着胸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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