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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一句,陆殊途看着同归拍门拍红的手,视线收回,“别做无用之功,你出不去。”
同归当然知道,“都不做,怎么知道是无用功?”
如今唯有破开这道门,可这门是他妈难破!
破门是有技巧的,不是一掌上去或是一腿蹬上去,那门就连着门框掉下来。真有那般轻易,那就太小瞧装门的工匠了。
同归提起裙,使出毕生功力踹了几脚后,默默收回了腿。
此刻不冷静,也强行冷静了,她转身看陆殊途,“你真不要脸。”
别问她为何浑身的武功,却没有打这房中的人。若什么是什么事都能以武力辩高下,同父也不会入狱了。
别管事情对错,先动手的一定就是错。
陆殊途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切,不怎么在意的收回视线,起身向屏风走去。
屏风后头发出悉索一点动静,很轻。
接着那褪下衣衫,倒映在灯火下修长舒展的四肢便可瞧见。
同归的耳朵便动一动,眼睛流出小动物般警惕的目光。
这种情势之下,一点点声音都让会让人草木皆兵。
可出乎意料的,陆殊途换好了衣服,并不是赤/裸裸的出现,而且手上还端了一碗面。
只是他衣襟大开,被水渍染湿。雪白如玉的肌理大片的露出,极美的线条下勾勒出青色的血管。
陆殊途墨色的眸里很平静,“饿了一天,吃点东西吧。”
若是一个正常的新婚夜,夫郎如此体恤当然是极美的。
可这新婚夜实际上有多离谱,只有同归才知,她都要气笑了,“吃饭?都什么时候了,还吃饭?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觉得我今天是自己自愿嫁过来的。”
陆殊途听罢,却是笑了,笑的饱含深意,“夫人,不吃饭一会了没有力气。”
“乱喊什么!”同归闻言气的手指都在发抖,上前就摔了碗,“吃什么吃!你赶快放了我,我还能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汤面都砸了,翠绿的小葱花溅了一地。
陆殊途盯着那碗面,语气平和,“同归,你怎么到了现在,还有幻想?”
幻想什么,当然是想着落梨能出现在这里。
另一边
落府静的让人发慌。
成亲是个耗费时间的事情,在迫不及待也要拜了堂,喝了亲朋好友敬的酒才能安心的揭开盖头。
一切都是正常的流程,亲里们也围在房里等着观看新娘,新娘子要接受一番调侃,露出羞羞答答的神色,说一句生,亲朋们才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喜抻一挑来,昏黄的烛光下是一张辨不出五官的脸,压在众人口里的称赞夸不出口了,“怎么这么白?”
“就是,白的过份了些吧。”
进喜房的都是过来人,也画过新娘妆,可那些妇人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平常这些人也不曾看过同归,可熟悉的人怎么会认不出来?
落梨的脸色立刻变了,“怎么是你……?”
闻言,累了一天的陆小莲也愣了,连忙抬头去看。
这一看,惊的是嘴巴张开,连淑女的礼仪都顾不得了。
还是一旁的落母眼疾手快,她将盖头盖回去,对着众人笑了笑,“我这儿子怕是欢喜傻了。你们就先出去吧,剩下的交给小两口吧。”
这还没礼成,怎么就要赶人了?有些人敏锐的察觉不对劲,可顺着落母的话走了。
笑话,都是是非之地。
反正什么事第二天都能知道,此刻明哲保身才最重要。
众人退去后,落母又把盖头掀开了,“怎么回事?还不快去找新娘子!!!”
这一句话,让惊呆了的陆小莲猛地回过神来,猛的一声尖叫。
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却没能穿到陆府来。
落府和处在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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