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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生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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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玄等人的诧异暂且不提,虞?第一个表示反对。

“不行,她,她身上尚有疑点。”

明玄并不知道山彩的女子身份,见山彩不是请仪卿做客,就是往城隍庙送礼物,疑惑道:“这位山县令莫不是看上了你,想让你做他的夫人?”

她们回忆起山彩俊美无俦的容貌,纷纷打趣:“他长得真好看,有这样的美人做丈夫,仪卿,你有几分艳福嘛。”

罗仪卿被师姐们这样打趣,脸颊通红,欲向她们解释山彩的女子身份,又不想暴露山彩的秘密,笑着搪塞过去。

难道她真的想要嫁给山彩?

虞?见她居然不反驳女冠们的玩笑,面色阴沉,低头闷闷不语。

这几天山彩频繁约仪卿去县衙说话,前几次她都婉拒了,这次实在不好拒绝,便收拾出几件礼物,准备送给她。

罗仪卿被引至公堂,山彩还有一桩案件未审完。

她端坐在太师椅上,一身浅绿色官袍,腰跨银带,头戴黑纱硬翅?头,庄严的官袍衬得她面如冠玉、眉目风流。

这是一桩侵地案,某村地主欲用低贱的价格强买贫民的上好水田,贫民不从,地主率宗亲打断了他的腿,贫民不服气告到县衙。

山彩瞥见人群中的仪卿,心知她为人良善,必定怜弱惜贫,竟头一次命崔帕拒绝了地主的贿赂,判他二十大板,将水田仍旧归还给贫民,另外偿还贫民十五两银子养伤。

这件案子判得异常公正,堂下围观的百姓齐齐喝彩。

那老实巴交的农民本以为这次官司至多也就将将保下自家水田,没想到打人的地主反被打了板子,自己还得了赔偿。

他整个人匍匐在山彩的太师椅前,额头不断叩击地面,身上的粗布麻衣在磕头的过程中有簌簌的新鲜泥土落下。

大辛村的贫民辛顺拖着断腿,在大哥的搀扶下,艰难躺上独轮车,县衙里忽然出来一个官差招手叫住他。

“辛顺。”

辛顺和大哥怯怯道:“官爷,这桩官司已经签字画押,不知道唤小民还有何事?”

官差一改往日苛刻的嘴脸,换上一脸笑:“你有福气,山县令的友人看你瘸着腿不容易,要给你治腿伤,快跟我回去吧。”

辛顺没想到还能摊上这等好事,一瘸一拐地穿过二门的戒石,回到二堂。

县衙的二堂在大堂后面,是山彩处理日常政务,或者召见下属的常驻办公室。

这是一座面阔五间七架梁的气派大屋,正堂的红色漆柱两旁挂有楹联,辛顺不认得字,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县令身后悬挂的“明镜高悬”图,就畏惧地垂手侍立。

山彩招手唤人搬来竹榻,让辛顺躺上去。

“东西都准备好了,你想给他治腿伤就治吧。”

竹榻旁一溜儿四五个衙役,手捧白布、水盆、木板、木棍等物,两个壮汉按住他,除了挽起袖口手持利刃的人是个眉清目秀的小娘子外,这情形,怎么看都像极了村里杀年猪。

辛顺吓得一骨碌从竹榻上爬起,拉起哥哥辛贵框框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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