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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都很稚嫩,很笨拙,但同样真挚专心,不厌其烦地磨合到大汗淋漓。
被痛意击穿的刹那,我听见许树洲说:“你是我的。”
我不甘示弱地回:“你也是我的。”
饱受女性主义思潮熏陶的这几年,我在床事上渐渐变得主动、熟稔和霸道,“性的主体”这一理念植根到我体内,以致此时此刻,我都在强化它。与纪翛然发生关系,只是因为我想要,我没有丢失什么,更没有自甘堕落,一方邀约,一方赴约,相互受益。“女人”成为“男人”,没什么不可以。
可是,丁敏一。
这真是你想要的吗?
我的心跳逐渐急促。
这种急促与初夜相近,但截然不同,初夜的心跳是吧嗒吧嗒反复爆破的粉红泡泡,初尝禁果的刺激,水乳交融的跌宕,这种心跳呢?熟悉的蝉音自我耳膜里升起。
卫生间的水声戛然而止。
我立刻从床上起立,径直走向房门。我拉开它,踩上走廊的绒毯。我步履不停,听见自己的鼻息很快变成喘气。在电梯的轿厢里,我低头打开微信,一气呵成地将纪翛然删除拉黑。不对他解释任何原因,也无需对自己阐明。
我跑出亮丽浮华的旋转门,从台阶一跃而下。
夜色冲我而来,我在夜幕下狂奔。
我卖力地奔跑,累坏了,也笑开来,我旁若无人地“wow!”叫一声,原来这才是,这才是我要的,不遗余力的夏天。
作者有话说
wow!
100个红包
第15章 15.
我从酒店走回了家,走到汗流浃背。我将社交软件也卸载清除,像是将短效的鸦片焚尽,如释重负的感觉让我上瘾,引发了连锁反应,我开启了好友列表的人际大扫除,我删掉了失恋后添加上的所有塔罗师,星盘师,包括那个点蜡烛的女巫,还有许多久未联系的旧时同学,我流畅地操作着,最后停在许树洲的名字上面。
愣愣看了会他酷酷的头像,我点进去,停在萧条许久的界面。
奇怪的冲动涌出来,一半是,我想问他:最近怎么样?
我猜他一定会视而不见,或者客气疏离地回上寥寥几字。
另一半是,我要删除他。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点到“删除联系人”五个红字上,屏幕下方立刻跳出提醒,将联系人“树洲”删除,同时删除与该联系人的聊天记录。
删掉,会显得我过分在意,像个逃兵;
不删,记忆会像壁画一样长留在这里。
时隔数日,我再度迷茫了。即使自尊归位,我也认识到我本质上并不需要性缘关系来弥补空缺,可我到底失去什么,又需要什么。
我没有进行任何处理,转而往前翻看聊天记录,我停顿在那句曾击溃我的“你只会说爱我”上面,这一次,自责没有跑出来,反倒觉得游离。越往上滑,越感到我和许树洲的对话堪比人机。无非是些日常报备,零零散散的照片。当我和他说到工作中形形色色的人与事,他总会飞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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