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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露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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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李沛雄眼神在自家人身上转了又转,所有人都在等她拿主意,但她始终有些犹豫不决。

最终,秦禄开口:“我留下吧,在家里等也一样,做了一辈子兄弟,就差这几步路,大哥也不会怪我!”

确定好人选,几个长辈跟秦殊小声商量几句,定下大致的章程后各自去准备。

马得亮跟秦禄拿着包回到前厅,根据账本上的数目挨个结账,李二狗几个叫得凶的拿到钱后良心发现,杵在秦禄面前假惺惺地慰问,被几个看不过眼的人轰了出去。

来帮忙的人知道事情基本解决,接下来便要开始准备丧事,跟秦家沾亲带故的人见秦二婶秦三婶出来就围了上去询问章程,马三年轻力壮的则是回家拿了铁锹铁铲到后门处待命,等看风水的来了以后跟着上山挖阴宅。

秦殊拿一包红梅给每人发了一支,发完一圈手里还剩下半包,他把剩下的烟都塞到马三胸口的口袋里,马三推辞了几句,他强硬地塞到人口袋里。

马三见推迟不掉,只能接受了,他拍拍兄弟的肩膀让他放心,事一定给他办得漂漂亮亮。

不多久,看风水的人来了,马三几个扔了烟头就扛起家伙事跟着上山去,转头正好看见温颂眼巴巴往外看,他连忙杵了杵秦殊,抬抬下巴示意对方往屋里看。

事情都定下后,李沛雄的精气神仿佛瞬间被抽空,人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被李沛伟几个娘家人扶到房里去了。

后堂瞬间就空了,只剩下温颂孤零零站在原地,有些无措地看着门外的秦殊,大家都忙着准备,没人顾得上她。

秦殊回头看到她无所适从的样子,像是失去指引的小动物探头探脑,莫名有些可爱,以至于明知道拿别人的窘境调侃不道德,但还是忍不住笑了笑,笼罩在心上的阴霾也散了几分。

果然,温颂察觉到被笑话后,气鼓鼓的嘟起脸,用眼神谴责秦殊,然后就被走过来的人揉乱好不容易梳整齐的头发。

“头发这么丑。”这是重逢后秦殊对她说的第三句话。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温颂扭头避开他的碰触,小声说:“后妈剪的,”顿了顿以后,又有些委屈,“醒了以后好害怕,到这儿的路太远了,我在路上摔了好几次,手也疼,他们非要我去挑水,地太滑了……”

她有些语无伦次,想要把穿越后的遭遇都跟他说一说,但是内容太多又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而且现在也没有那么多时间。

温颂委屈极了,湿着眼睛看向秦殊,像是被迫漂泊的藤蔓终于找到自小依附生长的大树,忍不住想要剖开内心把满溢的委屈捧给他看,像从前的每一次一样。

秦殊心疼地捏了捏温颂的脖颈,怕被人看到又很快松开,他领着温颂进到李沛雄房里,在墙角的杂物箱里翻出之前买的纱布和夹板小心帮温颂包扎起来。

摔伤后一直没得到处理的手臂有些肿,包扎的过程不可避免有些疼痛,温颂忍着没出声,倒是一旁注意到他俩的李沛伟走过来看了一眼,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被谁打了?!”

李沛雄原本靠在床边休息,听到这话也走上前,皱眉说道:“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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