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毒针(2 / 2)
一看见那针眼的位置,步奂心下一沉,忙凑近嗅闻,一股辛辣的气味直扑鼻腔,她快速从医具包中拿出消毒干净的银针,一边问耿良:“方才那位郎中施针时,将军可有什么不适?我方才在屋外听见将军痛吟。”
耿良看了耿霁月一眼,似有不解之意,见耿霁月向他点头,才半是疑惑地道:“确有些不适,如火烧灼。”
话音刚落,步奂的银针便刺了下去,方才仁济堂郎中刺下的针孔周围,皮肤微微发黑。
一滴冷汗从步奂的额头流下,她转头对耿霁月道:“针上有毒。”
几乎同时,耿霁月转头追了出去,那仁济堂的郎中刚走过垂花门,背对着门正与沙燕寒暄,耿霁月远远追来,朝沙燕迅速打了个手势,下一秒沙燕一记手刀直劈向那郎中的颈间!
谁料那郎中反应极快,沙燕的手刀未至,他眼神一凛,随即利落地一躲,一只脚腾空而起,竟直接翻上了耿家的边墙,正欲逃窜。沙燕袖中飞出一刀正中他关节,那郎中吃痛跌落,沙燕翻身狠狠扣住他的手,直逼得他一声痛呼。
耿霁月眼尖,见他牙关咬紧,喝道:“小心,他要服毒!”
沙燕应对不及,那郎中身子一软,死了。
“是我办事不利,请将军责罚。”沙燕从那郎中身上下来,向耿霁月一叩首,后者只挥了挥手,转身往耿良房中去。
还好发现及时,虽然针上涂毒,但经步奂一套手法,耿良已无大碍。耿霁月咬牙道:“雷家真是胆子大了,敢在我眼前杀人!”
步奂顿了顿,随后了然。仁济堂是雷家的产业,其派来的郎中也直属雷家管辖。若是步奂再发现得晚一些,就是耿良不死,双腿也已废。
耿良料是历经沙场风云,此刻也不禁有些后怕:“雷家没什么子弟从兵,若是杀了我,也得不到什么实权,怎么会想要害我?”
另一边,还不等耿霁月指示,沙燕已经往仁济堂跑了一趟,此刻半边身子都淋湿了:“仁济堂不认这郎中。”
“那这是怎么回事?”耿霁月指着假郎中腰间写着“仁济堂”三个大字的腰牌,“据我所知,仁济堂为防止有人冒充郎中,专门设计了这种腰牌。总不至于说,这腰牌也是假的?”
“他们说最近确有腰牌失窃,已报了官。”沙燕答道,“我料想将军不愿将遇刺之事透露给雷家,因而没再问下去。”
耿霁月还欲再发作,耿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作安抚,耿霁月气极,道:“此事九成是雷家干的,父亲,你究竟还要隐忍到什么时候?杨家便不说了,杨慈音是当朝皇后,雷家、薛家也有静妃、梅妃在后宫,更有无数门客在朝中当差,若不在超重安插势力,耿家迟早要被他们吃得渣都不剩!”
“胡闹!”耿良面色沉沉,“皇上知人善用,让耿家手握重兵,若我们再拥兵自重,或是存些任何什么别的心思,到时候不用其他三家动手,皇上亲自把我们给千刀万剐了!”
步奂悄悄地退到门前,沙燕给她使了个眼色,带她出了门,将门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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